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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一高中老三届

如烟往事四十载 难忘岁月难忘情

 
 
 

日志

 
 

大棘城就在锦州的论据支撑  

2017-07-28 20:02:07|  分类: 默认分类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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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届6班  冯立民

编者按:
        我校67届6班冯立民同学历时十年,终于写成30万字锦州区域史——《锦州市脉》。书中从锦州始原时期八千年前写起,至锦州解放,建立辽西省为止。开掘、理顺、整合了锦州区域内的大体历史脉络。作者以历史唯物的史观视角,重点观照、考辨了锦州历史上的疑点、难点和未定问题,提出一系列的个性化见解。现征得作者同意,择要发表其中某些章节,以飨同学读者。

第五部 第十一章 第五节


大棘城就在锦州的论据支撑

 

棘城是一座在锦州区域史上有着重要地位的城池。两晋时期,曾是前燕的开国都城,名称一度赫赫载于《北史》之上。后因世代变迁,城池湮灭,其城其名皆隐于历史深处。

据《通典·州城郡》记载,“棘城即颛顼之墟”。对于这一观点,史学界没有分歧。又据《读史方舆纪要》卷十八载:“棘城,在营州东南百七十里,汉交黎是也”。对于这一观点,史学界也没有分歧。因此,只要廓清“颛顼之墟”的所指和交黎的所在,便可以判定棘城的所在。

从语义学上判断,“颛顼之墟”有三重意思。一是指古城的废址,即废墟,今人多以此判定;二是指“虚”,“墟”通“虚”,指虚星;三是指丘,即指山或陵墓。作者以为,无论具指什么,都与锦州有密切关系。倘若指古城,有锦州老城故址对应。倘若指虚星,该星恰悬于锦州正上空。从河南“卫”地仰视,虚星在北;从锦州仰视,则虚星在头顶之上。如果晚上在广济寺塔下仰望,便可明白寺与塔为何建于此地。倘若指山或陵墓,则有医巫闾山和宝林楼颛顼大帝陵址与之相对应。如此,说“颛顼之墟”在锦州大有根据。至于有人依据史籍所载“卫为颛顼之墟”,认为“颛顼之墟”应在今日河南濮阳而不在辽西锦州,作者的看法是,他们把颛顼的曾居地与归葬地混淆一谈,故毋庸辩驳。

“颛顼之墟”所指排除之后,“汉交黎是也”的判定就上升为主体矛盾。汉交黎真的就是大棘城所在么?

关于大棘城的所在,学界主要有四种判定:第一种是《东北历史地理》一书的判定,其城址是在今锦州城东北大业乡汉魏遗址处;第二种是朝阳人士、省考古研究所田立坤先生的判定,其城址在北票市章吉营子乡山官营村古城址;第三种是义县民间文化学者邵恩库等人的判定,城址在义县河夹心处;第四种是有些文化学者判定,城址在今义县西南砖城子,还白纸黑字地写入了《中国历史地图集》。此外,还有阜新地区说、葫芦岛市台集屯镇西北的小荒地说,等等。

据《水经注》原文记载,白狼水即今日大凌河,流经城池很多,却不见有棘城之说。由此《东北历史地理》一书判定,棘城似非大凌河流经者。这就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棘城不在大凌河流经的两岸。而现在人们常说的棘城之所在,均位于大凌河右岸不远地方。原因是这些人将渝水视为大凌河,把本在渝水流域的棘城安在了大凌河流域。否则,《水经注》的作者不会不注意到。

又据《通典·州城郡》记载,“棘城在柳城郡东南一百七十里”处。按古里数与今里数换算,应为二百零四里。照此说法,棘城在今日北票市章吉营子乡山官营村古城址处与义县西北河夹心子处以及义县西偏南砖城子处因距离太近,均不符合里程要求。锦州城东北凌海大业乡汉魏遗址处距离倒是与里程要求相近,但又与《水经注》透露的“似乎不在白狼水流域”的信息相悖。故棘城不应判定在大业乡汉魏遗址处。那么,历史上真实的棘城究竟在哪里?

首先,应从现存的历史碑刻记载进行分析判定。万佛堂石窟东区碑记明确记有“于□方之右,沃黎之西建造私窟”的记载,这就表明,万佛堂石窟位于带方县的南面,沃黎戍的西面,这块地方以北属于前燕以来的带方县;又据本书第八章第二节分析,已经判定义县在西汉时为辽西郡治且虑县所在地,那么与交黎(昌黎)密切相关的大棘城,还能在北票市山官营村古城址、义县西北河夹心子处以及义县西南砖城子吗?

其次,应从古籍地理志的记载进行分析判定。据《汉书·地理志》交黎条记载:交黎,渝水首受塞外,南入海。东部都尉治。莽曰禽虏。”记载虽然简单,但表明的意思却很明确:“交黎”与“渝水”同记,则确凿无误地表明,交黎城肯定在渝水流域。因此,必须在渝水流域中寻找、确定交黎城。而在本书第八章第六节中已经证明,渝水就是小凌河,则交黎城也就是大棘城必定在小凌河流域。

再次,应从慕容部族发展的脉络提炼进行分析判定。莫护跋进入昌黎,到慕容木颜居于昌黎,再到慕容涉归离开昌黎,迁移到辽东。这一过程中,“棘城”的称呼并没有出现。待到慕容廆即位,其兄吐谷浑率部西迁时,慕容廆才在“阿干之歌”中首次提到“土棘”。以后在元康四年(公元294年)移居大棘城时,才正式出现“棘城”的称呼。以后经“棘城”保卫战,慕容皝称王定都“大棘城”,从“大棘城”迁都龙城,这个“棘城”的称呼才逐渐为人们所知。从慕容部族发展的空间看,其路线是:先由北至南,再向东,然后再返回南,最后向西北朝阳地区迁都,乃至进军中原。这个空间顺序表明,“棘城”是慕容部族的“龙兴”之地,肯定与“立昌黎以居之”的“昌黎”有直接的关系。

第四,应从棘城方位坐标的意义上进行分析判定。《十六国春秋》是记载十六国(304——439)历史的纪传体史书,作者是北魏的崔鸿。棘城的名称最早见于《十六国春秋》别传卷三前燕录慕容廆条,以后的《晋书》、《魏书》、《北史》以及后世史书,皆从《十六国春秋》史记。了解这一过程,可以发现,“棘城”这一名称,是鲜卑部族独有的。它随着鲜卑部族的兴盛而出现,又随着鲜卑部族的衰亡而消失。最为发人深省的是,“棘城”称呼本身的记载,不仅成为了时间的坐标系统,更成为空间的坐标系统,有助于我们判定“棘城”的实际位置。当莫护跋刚刚渗透进辽西,还没有进入昌黎时,所停留的地方远远还谈不上“始建国”;甚至,在慕容廆进入昌黎“廆以大棘城即帝颛顼之墟也,元康四年(公元294年)乃移居之”之后,也仍然谈不上“建国”;只是在慕容皝于咸康三年自称燕王建立前燕之后,才能谈到建国一词。由此,“国”的称呼与“于棘城之北”、“大棘城即帝颛顼之墟也”中的“棘城”称呼,才能被后世北魏的崔鸿一并追溯、记录在《十六国春秋》里,才能刻意地以“棘城”为坐标确定周边方位。

第五,应从历史记载的本身逻辑进行分析判定。关于慕容廆的出生地,后世典籍皆记为昌黎棘城。这给人的感觉是,棘城应该是昌黎郡的属县。但蹊跷的是,查遍《十六国春秋》前的典籍,辽东属国只辖三县,根本没有棘城县的设置。东晋时分封慕容廆为昌黎公,凡两见,公文记载只见“昌黎、辽东二国公”并列,仍没有“棘城”的影子。那么,“昌黎棘城”之并列,有没有另一层含义:昌黎(棘城)。也就是昌黎的别称叫棘城,棘城就是昌黎,昌黎就是棘城,两称一城。就如同今日上海又称沪市,广州又称羊城、穗城一样呢?考虑到古人纪录史实时,没有标点符号,当然没有括号,因此并列的本义是存在的。从历史逻辑判断,慕容廆只能出生在昌黎,起码在慕容廆出生的时候,没有什么劳什子实体的“棘城”。这很可能意味着“棘城”实际上是一个虚化的地方,只是将昌黎也就是交黎,叫成的鲜卑人的另一种口头称呼。作者以为,最真实的逻辑是,在“正始五年(公元242年)九月,鲜卑内附,置辽东属国,立昌黎以居之”,莫护跋进入的地区首府只能是昌黎。但当时人们的心目中还不适应曹魏朝廷新命名的昌黎,仍会以原来的称呼即交黎来称呼这座城市。当他们听说交黎就是“颛顼之墟”,是老祖宗颛顼生活过的地方,加之偏居一隅,山清水秀,物产丰腴,就更加喜欢这里,而把自己不感冒的称呼“昌黎”仍叫做交黎,只不过这个交黎是用鲜卑语叫的。他们按照汉人语义学“上字取声,下字取韵”的方法,将交黎拼读成“ji”,用鲜卑语发声“棘”音,而把交黎城的叫法在口头上进行了民族的改造,称谓棘城,并且出于崇拜与自诩,而把交黎城叫作“大”棘城。如同大秦、大汉、大晋一样。所以,后人弄不懂甚至连金毓黼这样的历史大家也困惑的大棘城,实际上就是指大交黎城,当然也就是三国魏于“正始五年”复置的辽东属国首府昌黎。慕容廆出生在大棘城,幼年肯定听到过无数遍大交黎城也就是大棘城与颛顼的故事,对大棘城早已视为故土故乡。所以他才在离开大棘城到辽东的日子里,无比思念故土大棘城;才在“阿干之歌”里深情地把大棘城称为土棘——故土棘城;才不顾实力,年年攻打昌黎不如愿而被史官写作“自后复掠昌黎,每岁不绝”;才在改善与西晋朝廷关系后的元康四年(公元294年),特别强调“大棘城即帝颛顼之墟也”之后,理直气壮地进入了昌黎。自此,大棘城的称呼,就与昌黎并存,一口语,一公文。口语是棘城,公文是昌黎。直到慕容皝自称燕王,并宣布王都大棘城后,才成为正式的、为当时与后世皆知的历史名城。通过此段分析,能够清楚地得知,颛顼之墟、交黎、昌黎、棘城这四个历史概念,完全可以等同置换而重合。

第六,应从历史文献的记载进行间接分析判定。《十六国春秋》前燕录:太康十年,又迁于徒河之青山,置营郡北镇。元康四年,定都大棘城,所谓紫蒙之邑也。”锦州东边有“紫荆山”。语义是:紫是紫色、紫气;荆山有“荆山之玉”的本义,所以山名文化底蕴是“紫玉”,引申义为美玉生紫气,气从东方来。大棘城东依美玉紫气之山,西、南临锦绣渝水之泽。太极反转,紫气东来,与氤氲之岚气相合,方能蒙罩全城。岂不正是“所谓紫蒙之邑也”!反之,有哪一个“他定”的大棘城,符合“紫蒙之邑”的含蕴?

第七,应从气象坐标上进行间接分析判定大棘城曾遇洪水冲坏王宫。锦州每隔30年左右即逢一次大水,慕容皝迁都头一年,正是锦州大水年份,符合大棘城因水害而迁都的说法。

第八,应从大棘城与昌黎的关系上间接分析判定。据《晋书》记载,晋封慕容廆为昌黎公,凡两见。则昌黎郡治必为慕容廆所据。史学大家金毓黼先生在《东北通史》中也说,“愚谓慕容廆有昌黎公之号,则其郡治当在棘城,不然亦相去极近。是时廆恭受晋命,在平州刺史兼东夷校尉统辖之下,所以廆兼昌黎郡守亦意中事矣”。这说明金毓黼先生没有弄明白“虚”棘城,实“昌黎”,两城实际就是一城的的史实,而得出“不然亦相去极近”的留有余地的说法。又据《资治通鉴》记载,慕容廆儿子慕容皝讨伐慕容仁,自昌黎践冰而进,凡三百里而至历林口。古三百里即今日三百六十里,符合今日锦州与古历林口的区位与距离的判断。清代知名文化学者顾炎武氏谓“此昌黎,在渝水下流,而当海口”。他老人家认为渝水即今小凌河也。据作者考证,此说不仅成立,而且正是打开古代锦州区域各城池位置所在的一把钥匙。

第九,应从大棘城所在的周边地形格局间接分析判定。现在“他说”的大棘城周边地形,没有一处能容纳三十万人相互大战的地形、地势格局。

至此,按照史学考辨的间接证明方法,《汉书·地理志》里交黎条的内容完全与本文论证对号入座。

第十,应从交黎城所在的位置铁证进行分析断定。依据上世纪1992年11月建筑锦州海锦大厦挖地基时发现的上刻“燕国蓟李廆永昌三年正月二十六日亡”字样的的青砖墓表,我们可以判定锦州老城正为前汉之交黎、东汉之夫黎、三国之昌黎、两晋之昌黎(鲜卑语:棘城)城址所在。由此可以断定,大棘城所在,正是锦州老城位置。

至于阜新地区说、葫芦岛市台集屯镇西北的小荒地说,因其举证坐标理由与十大论据支撑相去甚远,故不必专题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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