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届 四班 吕 澜
二班 才 满
阳光穿过一身斑驳
照射着厚厚的已化为腐殖的残叶
它老了
只有那颗心
还在思索
老了的树
心中柔情阵阵涌动
募然回首 它的周围
有着不知多少棵
同龄的老树
它们好像有些不堪,
身上画着点点黑斑.污迹
蛀虫蛀出的空洞
弯曲的枝干和残病
甚至 有的已经倒卧----
它知道 身上的圈圈年轮
有骄傲 有霸气 有忧伤 也有落寞
它的眼睛
看遍了曾经的沧桑
远近的高山 长河
或曾自翔一代骄子
即便在那山窝窝
寒灯如豆的漫夜
也不愿留下一身孽债
无为的甘心蹉跎
风铃轻敲着青葱搏击
杜鹃啼红了漫漫长夜
人是人非的险途迂回
波涛里摇曳的
是一辆莽莽撞撞战车
奋进 抗争 跌落 登攀
絮絮风声曾相识
孤蝶天涯漂泊
伴着一声长啸的
只是埋没的诗笺和曲水流觞的一书研墨
不会有那么多的戛然而止
也不如你想象的轰轰烈烈
不过是岁月之水
在洁白的宣纸上
慢慢氤开的朴素花朵
不必忧伤
可能已忘记青春散场是那一天
走着走着 中年也散了
隐入背景中的传说
看着 看着 也就淡了-----
人生如戏吗?
也可能人生真的不如戏
情节或是偶然 或是梦里
因为心灵的颤音和共鸣
只是晨露和绿叶的一场相遇
在灯红酒绿的市井中
小芳出嫁了
那个白布裙衫的年长女孩
小芳的姐姐——大芳
还在自觞的面壁
也可能 世人觉得
内敛的美
不会像夸张的喇叭花
无耻的热烈
惊艳中猎奇
老树静默地看着这一切
一袭风尘披身
它看穿了自己
哪有那么多的索求
反省才是花镜中的写意
曾经自傲过
也曾穿云破雾
但是 也曾懦弱过
甚至不可告人
那是真正的真实往昔
心无鞫绊魂飞亦
落霜过后秋绮旎
大道在何处?
心的忏悔
经年的老树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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